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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太阳花,你以前总是会绣在毛毯上的那种。”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颜色?”解红沙给薄翅螳螂的肢爪根部轻揉了几下,阿郎它果然舒服得眯眼睛,青翠的眼皮都耷拉了下来。
“要黄黑色。”熊蜂插话。
“要青翠色,与现在身体一样的颜色,等到成虫躯体全部长成破壳而出,那时候就只有翅膀还是淡淡的绿色了。”螳螂有点失落,说实话它挺喜欢现在的身体,因为是成长状态非常有韧性,得到成年后各类防护壳硬化,动作可能没有现在轻盈。
解红沙点头,她不动声色地抹去薄翅螳螂肢爪边的一抹荧光色,那是其它虫族的血液,她知道的。
“阿姆,另一只肢爪也要挠挠。”薄翅螳螂把另一只肢爪也递了过去。
天牛从附近神庙回来后,也加入了它们。
熊蜂抱怨,“你连鼓包都没有,为什么也要来挠痒痒!”
“因为我也痒痒。”心痒痒,为大家挠痒痒的阿姆真的好像一只爱崽崽的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