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吹牛比赛(1 / 1)

“这个吗?是一个秘密,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你放一块大石头,大哥虽然手是比一般人的长点,有时呢还是太长,有电话线长,为此呢挨过批评,得过处分,那一年呢蹲了半年的黑窟窿,但我不会偷家里的一草一木,不会伤一老一少,我对地起誓。”

“大哥,你说的话太太美了,我竖脚子头,人家都是对天发誓,你怎么对地呢?”又一人问。

“连这个你都不懂,每天还吃菜喝汤,天有多远?十万八千里,你说话它能听见吗?对天起誓的话都是假话。你看见么?地就在脚下,你放个屁她也能闻见,何况是誓言呢?这说明我的话比烂铁都硬,实在。你也会说话,怎么是脚子头呢?”

“那还用问,你是外行了吧?非常清楚的问题,举十个指头,我是你的敌人,表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被你抓住尾巴,我投降了你。要是我举十个脚子头儿呢?表示我是你的奴才,你训服了我,让我走路,我不敢跑步;让我爬下,我不敢卧倒。你说我四脚朝天,我还摇晃十个脚趾头向你示好。我崇拜你的为人,崇拜你干事的作风,敢想敢干,胆大包天,能不竖脚趾头吗?嘿,大哥,那一回你是怎么跑进窟窿里的呢?我至今也不明白,讨教两手。”又一人说。

“你特姥姥的,拍马屁的本领比马尾巴都历害,我的防备点,那一天你能把我拍死。你说窟窿的事啊!特别的精彩,惊天动地,土豆哀鸣,嗯,用词不当,该是惊天地泣鬼神,一个伟大的举动。还不是为个小娘儿们,心烦呀!心爱的姑娘跟人走,想亲亲想到大门抖,姑娘你回呀回个头,一个微笑也留在我的眉梢口。远望她逝去的背影,我的泪珠珠是掉个不停,妹妹你坐在了车的那后头,能否把盖头掀个角角望那柳树后。过去的浪漫刻在浓叶叶里,你的那微笑跳动在叶里头,您可知微笑里抖动一个人,黑夜等到那大黎明,中午没吃一顿顿饭,只想想送你一段路程。心绪绪翻滚如波涛汹涌,牵挂挂难舍如柳的情人,太阳阳落山人眼眼红,当个个月色是你撒娇的小瞳孔。

我一直在那颗柳树下又待了一夜,看见她第二天回门的影子路过,感觉饿得憋不住气了才回家,原先是有仙人气在胃口呀!那以后,赌钱呢输的一屁股债,往家里要又不敢,上回因厂里的事,我的那狠心的爸爸把我捆在枣树上打了个半死。说老实话,我手长的毛病还是跟他学的呢?我能这样说吗?要不敢要钱,心情不愉快的老想吼。那一天夜里,我是独自一人,你说胆子够大吗?”

“大大大,只有雄狮有风胆,老鼠怎敢与此比,佩服得五体投地,四脚朝天。”又一人说。

“不过全是白天踩好的路子。货没拿,钱钱钱,真扫罗马蹄子的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到手的才五十元毛钱,这个供销社也太穷了,穷得比虱子的尾巴都没钱。第二天呢?人家还报了个案,报个鬼屁,我还一圆圈的埋怨没处放呢?那破案的人也真特姥姥的精英,三天时间就找见我这个倒霉蛋。从窟窿里出来才知道是自己踩路子出得问题。你说我是多么的笨,简直是老母猪睡觉----昏倒在家。有几个老头问我是什么地方人,我居然实话实说,一点的阴谋诡计都没使用。这放在一边别说,连自己的大名字,小名字也抖落的一干二净,住的地方告人家那条街,何个巷,你说我不是傻母猪是什么呢?”

“大哥,你不是母猪,你是初生牛犊不识虎,老文豪们不是常说什么来着?人非圣仙,熟能无过?神仙们都有做错鸟事儿的时候,何况我们贫苦的行尸走肉呢?铁拐李不也有狗咬李洞宾,不识好赖人的传说吗?你就是天上的长臂人,地下的李洞宾,那些事儿是你的鸡毛蒜皮事,就算是交了一此窟窿的学费。你不也从窟窿里爬出来了吗?苦尽甘来,像这回事,你不就处理的十全十美吗?大哥,窟窿里好吗?”又一人说。

“好个屁,走的地方如狗窝,睡的地方似土窝,连我这破地方都不如。刚进去的时候他们天天审问我,打的我是皮开肉绽,眼冒金星,黑夜睡在冰冷似铁的床板上,脊背下的冷气如大风吹,肌肉疼得如口里咬上石头,又似针刺在心窝,那苦那罪,想死死不了,想活也不想活。我倒把偷的过程说了一百回,他们还问我以前还偷过谁。”王狗狗说。

“你不是说你是铁打的耙钉吗?火烧猝火的钢色也不退?”又一人反问。

“说是说,现实是现实。你要是不说,打死了不白来世间走一回?连个后人的面也没见上,女人才抱了个半个腿,我的女儿呢?面未见一回,我能闭两个圆圈圈吗?他们还问我偷厂里东西的事,被人家抓着把柄的我画押,其余的我一口否认,坚决不承认。为此我吞过铁钉,一寸多长的钉子三个,一块我就吞了下去,这回不活了。医生又把我的小命拽回来。我要是把全部的罪孽说出来,能叛我二十年的有期徒刑。今天喝了二两饮毛驴的烧酒,我就跟你说真话,说哥们儿的真话。我和我爸爸钻到大队的库房里,把一台离心泵连夜拆开卖了烂铁,爸爸还让我到外面站岗放哨呢!我还偷过人们家的肥料,一个人扛三袋子,二百四十斤,丹田一使劲,口下二呼声,起,他就跑到我的肩上。你行吗?”王狗狗说。

“我不行,连一百斤也一下扛不起来,要人帮忙。大哥厉害,有万夫不挡之勇,”又一人说。

“偷本不是我的本性,但我从小就在偷,盗,贪的环境里长大。因我爸爸是村里的头儿,我走到那里那里都是欢声笑语,我拿队里的东西没有人阻止我。有人还说看你家狗狗,乖乖宝宝,见了东西就往自己兜里装,财迷心,大了一定是挣钱的好料。爸爸也告诉我队里的东西全是咱家的,你看着拿吧!兜里装可以,别用麻袋扛就行。我有时不想拿了,人们往我怀里塞。习惯了,到了个地方不带点东西手就痒。这是跟我爸爸学的第一个好本事。还有一个就是骗女人,我爸爸的老相好村里有好几个,看我!把我家的臭气都吹出来了,不过我是太太高兴了,酒后吐真言,真理。咱们是哥们儿,说说也无妨,你别告诉他人啊!量你也没那胆子。”王狗狗越说话越多。

听得人是越听越痴迷,说:“你的话就是皇帝的语言,铜口玉言,我能往外说吗?”

“不是金口玉言吗?你的词说错了?”王狗狗反驳。

“没错,错了前面的那叫形容词吧?你家谁大?”又一人问。

“当然是我爸爸妈妈了,这错不了!”王狗狗坚定地回答,嘴里喷出一口的酒精,有一点点还落到对面那人的脸上。

那人用袖子一抹说:“这不就对了,你爸爸的话是金口玉言,你妈妈的话是银口玉言,你的话是大臣的开口,铜口玉言。这点我看的十分的明白,比水都清,要不怎样在社会上玩儿?”

“好好好,你是个拍马屁精,拍的即活又美,说得人比搂住女孩都美。人才,人才,可惜呀!要是到了玉帝那儿,你能把如来给拍的乐死,把玉帝拍到桌子底下,他太高兴了,无处可兴,只好钻到桌子底下呀!你不就升官发财了?老听你的马屁了,接着上面的讲我的动心故事。我爸爸从我能懂事的时候起,就感觉他看不起我的好妈妈。”王狗狗说到这儿,脸蛋跳动,眼皮发软,泪管子在它们的相互挤压下,一股一股的清纯而伤心的浊液夺眶而出。

王狗狗擦擦眼角的泪花,哀叹一声又说:“妈妈从不让我偷人家的东西,有一回见我不听她的话,又偷了人家的一个胡萝卜,用针刺我的小手,柔柔的手指上点点的黑血在流。爸爸见装,把我抱走,放到妈妈的手够不着的地方,一口咬掉半个罗卜,说太好吃了,就是比蜜差点儿。这样的妈妈却经常是独守空房。妈妈有时叫我去叫爸爸,说她好害怕。我去寻的时候,一手推开门,不堪入目的一幕闪现在我的眼前。我恨不得立马过去给他个不客气,但又一想大人的事少插嘴。这也爸爸不满足,经常打妈妈,说妈妈不会做饭,不会做事,总之一句话妈妈没一点爸爸能看上。爸爸倒是亲口告诉我说:女人就是男人的土豆,想吃的时候就去啃两口,不想的时候搁在地窑洞里,能搁好长时间,味道比先前更美。记住,花钱咱还嫌她太贵。这话刻在我心呀!不过我对云花是真心的。她离我而去后,我的那家伙憋得烦,我强奸了足有四十多个女人,不到一把掌的数,差的远那。我把这也说出去,那还了得!”

“大哥,你太伟大了,伟大的我都看不见你的人影。没被人家发现过?”又一人问。

“屁话,发现了我还能坐在这儿?我每天没事干的时候,腿就瞎溜达,是用心瞄我喜欢的女人,不是用眼。用眼容易暴露目标,人们的眼睛贼的恨,咱得吃一堑长一智,还能走老路?下面的咱就不好意思谈了,把你再引入歧途你不骂我一辈子?就像我说我爸爸一样。不过我爸爸在我危急关头,不知是那一根善心起了作用,他一改以前直肠子的架势,特别英勇的挺身而出,拿出了他手里的贪污的黑心钱。要知道他是视钱如命,我花钱他还盯住问三天,不问出个一二三决不拔款,去他的老部下那儿走了一遭,万事就OK了。钱是好东西呀!人们说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要我说是有钱能走大窟窿,无钱难出小家门。”王狗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