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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朋友告诉他们,这次决斗仅仅是由于他与铁马斯彻夫伯爵之间为一个简单的音乐问题产生了争议,他们情不自禁露出一丝微笑。
“或许,我们可以去调解一下。”第二步兵团团长说道。
“完全没有必要。”赫克托·塞尔瓦达克回答。
“只是一些适度的让步!”第八炮兵连上尉说道。
“在瓦格纳和罗西尼的问题上,没有让步的可能,”参谋官认真地说,“要么是我完全得胜,要么是他完全得胜。另外,在这件事上罗西尼受到了侮辱。那位愚蠢的瓦格纳曾经写了一些荒谬可笑的东西抨击罗西尼,我希望这次能为罗西尼报仇。”
“最坏的结果可以预料,”团长说道,“剑伤倒是没有致命的危险。”
“最重要的是,如果一个人像我这样意志坚定,那他是不会受伤的。”塞尔瓦达克上尉回答道。
听到这个回答,两位军官只好向指挥部走去。他们到达指挥部正好两点钟,他们将在这里会见铁马斯彻夫伯爵的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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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瓦达克要两位伙伴充当决斗证人
或许应该在这里附带说明的是,第二步兵团团长和第八炮兵连上尉并不是容易被同伴欺骗的人。
使上尉决斗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呢?他们或许已经猜到了,但是他们说服自己,明智地相信了塞尔瓦达克上尉告诉他们的理由。
两个小时之后他们便返了回来,他们已经见到了伯爵的证人,并将双方决斗的各种条件谈好。铁马斯彻夫伯爵虽然贵为俄国皇帝的侍从武官,但是他也同许多身在国外的俄国人一样,同意用剑进行决斗,尽管这只是普通士兵常用的武器。
两个情敌决定第二天会面,也就是1月1日上午九点钟,在距离谢里夫河口大约3公里的一处悬崖上进行决斗。
“那么,明天我们准时见。”那位团长说。
“我会准时到。”赫克托·塞尔瓦达克回答。
于是,两位军官用力握了握朋友的手,然后转身走进“祖尔玛”咖啡馆,在那里玩了大半天纸牌。
至于塞尔瓦达克上尉,他则立刻飞身上马,离开了莫斯塔加内姆城,返回了他自己的住处。
两个星期以来,赫克托·塞尔瓦达克并没有居住在他那间位于“海湾广场”的出租公寓中。由于测绘地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