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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而且盖上了纳粹鹰的戳。
“你究竟是从哪里搞来这些东西的?”哈密尔顿惊讶地问道。
“一个认识的爱尔兰人手上,他是镇里旅店的侍者,有个德国男友。别惊讶,我没说错,在指挥部任职。我去年帮了他一个大忙,这些是他的回礼。我来填凯尔索的详细信息吧,最好给他取个地道的泽西名字,马昆德怎么样?”他取出钢笔和墨水,坐到桌边,“亨利・拉尔夫・马昆德。住址呢?”
他抬头盯着海伦。“德维勒公馆的自营农场。”她说。
“有道理。我去看看他的瞳色和发色,你们给松林诊所打个电话吧。”他在门前收住脚步,“职业就填渔夫。这样他的伤势就好解释了,我们可以推说是船难。还有一件事,乔治。”
“什么?”哈密尔顿刚拿起电话,一听这话转而问道。
“我要和你一起去,我俩抬他上货车。不许争辩。‘如果我们不抱成一团,就会被吊成一串’[15]。”他留下一个冷冰冰的微笑,离开了。
松林诊所是一栋外形丑陋的屋子,显然建于维多利亚晚期。墙面曾经刷上过水泥墙皮,但如今已经裂开好多道口子,大片大片的水泥剥落了。加拉格尔开车进入前院,哈密尔顿坐在他身边。他们钻出货车时,前门开了,玛利亚・泰瑞莎修女走下混凝土斜坡迎接他们。她穿着一件朴素的黑色修女服,身材矮小、眼神清澈,虽然已经六十多岁,脸上却没有一丝皱纹。
“哈密尔顿医生。”她的英语很好,不过听得出明显的法国口音。
“这是加拉格尔将军。他是德维勒公馆的主人,病人就在那里工作。”
“我们需要一辆手推车。”加拉格尔说。
“门口就有一辆。”
他进门把手推车推出来,停到货车后面,打开车厢门。凯尔索正躺在车厢里的一张破旧床垫上。他们轻手轻脚地把他抬到手推车上。
玛利亚・泰瑞莎修女在前面引路往里走。加拉格尔推着手推车上斜坡的时候,低声对凯尔索说道:“别忘了,闭上嘴,要是疼得想叫,别让人听出来是美国人。”
哈密尔顿站在手术室里,正在查看年轻修女伯纳德泰拿进来的X光片。“三处骨折,”玛利亚・泰瑞莎修女说道,“情况不妙,应该送他去医院,医生,不过这用不着我来说。”
“好吧,修女,我告诉你实话吧,”哈密尔顿说,“要是他去了圣赫利尔,他们就会想知道这意外是怎么发生的。我们的德国朋友对这点可是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