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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垂千古又如何?那一刀一剑剜在身上,怎么会不疼?足够礼貌又如何?是战争就一定会死人,要么是你的兵,要么是我的兵。最后的胜利者又如何?那是无数人流血牺牲换来的,也牺牲了无数人的家庭幸福。
所以他讨厌战争。
讨厌,却也不会多嘴。有时候他也厌弃这样的自己,像那种满口仁义道德,遇事却徘徊不前的迂腐书生。
“我们走吧,得赶在天亮前回去。”齐同晏转身,循着记忆往来时方向走去。
“殿下没有其他想问的了吗?”沈宋瓴眨眼,问。
齐同晏看他一眼,说:“我觉得现在这个时间点聊天不够舒适,所以还是等到下次再问吧。”
“那下一次聊天时,沈某会给殿下提供一个舒适的环境的。”
二人走着,很快就各自止住了话头,安静地沿着来时路,再一次七拐八弯地绕了回去。
齐同晏重新躺到那个房间的床上时,天窗已经被关好,房间里的陈设与他离去前没有丝毫变化。离天亮不过两个时辰,齐同晏趁着这点时间给自己补了个觉。
天大亮时,门外照例有下人送来早食,齐同晏拉住那人,问:“塔……你们王上呢?”
那人脸色一急,却只是不说话,伸手拽了拽自己的袖子,没拽出去。
齐同晏又说:“你们王上是把你们嘴给堵上了吗?一个两个都不跟我说话,搞得我像什么洪水猛兽蟒蛇毒蝎。”
“小的只是照吩咐办事,公子问再多也没用的,还请公子放过小的吧。”那人的面上带着为难,齐同晏挥挥手便让他下去了。
“不说就不说,我也不缺你那点消息。”齐同晏坐在桌上,恨恨地咬着嘴里的早点,暗自嘀咕。
虽说经过昨天一天的死缠烂打,齐同晏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但他还是不死心。一直到下午,齐同晏在心里确定了,这些人估计的确是被塔呼托下了命令,不许跟他讲多余的话,因此他从他们嘴里是什么都问不到的。
白天逃出去肯定是不行的,太显眼了,门外的人精神也足,警惕得很。晚上就算能潜出房间,城门已经关上,他也没法跟着人混出去。
难道真的只能等到八月十五?等塔呼托把他送回去?
齐同晏坐在铜镜前,思绪乱飞。
突然有一个想法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很快又消失不见。他使劲地回想自己刚刚的思路,总算抓住了那一句话: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