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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是冷着脸,看也未看那盏茶水,“时辰不早了,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待她回应,转身开门而出,很快消失在门外的夜色里。
他匆忙的背影好似在极力回避着什么。
回避什么呢?
他与她的关系,亦或是他对她的心意?
金毋意端着茶水怔愣了片刻,随后也关上屋门。
一个人对烛而坐,静静地思量了许久。
她理解他突然的冷漠。
毕竟,是许定坤差人送出的那封信导致了碧逻城之败。
作为许定坤的女儿,承受冷眼在所难免。
只是,她也很无奈、很被动。
很不希望事情变成这个样子。
所以,顾不言说得没错,案子仍要查下去。
她得弄清当年德妃被囚的因由,得弄清许定坤送信的因由。
或许那是一封非送不可的信!
或许父亲许定坤并不像旁人所以为的那样罪不可恕。
或许事情仍然有转机!
想到此,她心头略展,长长舒了口气。
此时慈宁宫里。
顾怡一边净手一边问:“溢芳殿的情形如何?”
桂嬷嬷放下水盆,给主子奉上漱口水:“魏妃自被禁足后,便茶饭不思形容憔悴,短短几日瘦了一大圈。”
顾怡漱完口又问:“可有查到事情因由?”
桂嬷嬷摇头:“听溢芳殿当值的婢子说,魏妃向来只带一名叫小柳的婢子前去侍寝,但最近那次待寝后,叫小柳的婢子竟然死了,仅魏妃一人回宫,眼下死无以证,若魏妃不愿开口,咱们怕是也查不出什么。”
“承明殿那些太监也无异常么?”
“太后又不是不知,皇上身边那帮人个个都修练得跟精怪似的,半个字也撬不出来。”
顾怡无奈叹了口气:“看来哀家得去亲自问一问如儿,究竟发生了何事。”
“魏妃向来视太后为亲母,定会据实以告。”
“但愿吧。”顾怡又叹息了一回。
次日刚用过早膳,她便坐着步辇到达溢芳殿。
因魏如被禁足,宫殿四周守了好些羽林军。
顾怡看了眼那阵仗,一言不发,款款入得殿中。
周围太监、婢子及侍卫跪了一地。
此时正殿中。
魏如正如偶人般坐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