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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就有这个本事呢?”弓喉头很酸,他还能给对方什么,什么都没有,除了说出口的话,“你的长辈,我没去拜会,也不知如何拜会。论礼数,此时提出并不周全。没过六礼,没有礼堂,没有通知我的本家、吴家,你我所有的亲朋好友。论道义,也没办法给你正名。”
吴邪当然知道弓有这个本事,他毕竟此时已经是一个威震八方,军功显赫的盛年将军了,吴邪眼眶很热,心头也澎湃着热血。
弓把吴邪的两只手都牵在自己的双手中,吴邪的指尖能感觉到张启山手心已经沁出了薄薄的汗。张启山把吴邪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他们此刻连一件衣衫都没有。
弓喉头都跟着滚动,抿了抿嘴,吐了长长的一口气,又深呼吸了几次,“吴邪,我连名字都不能告诉你。可只有我和你,我请求你,你能和我结婚吗。”
此时的弓千万军人向往,可他在谁也看不到地方,闭着眼,请求者爱人的垂怜,说的谦卑又自省。
吴邪不知道是弓说出的话带着颤音,还是自己的心因着弓的字句在抖。吴邪听到弓的声音,好近、像打在心上;好远、像敲在无边的识海里。
弓说出的话,带着魔力,牵着彼此的灵魂一起颤栗,共鸣。
弓是一颗长在旧时代的雪松,顶着大兴安岭的风雪矗立于天地之间。吴邪是一颗长在新时代的嫩柳,埋在西湖边儿的新土里抽出新芽。
吴邪从没有像这一刻,像这一刻一样的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他甚至猜不出自己是什么表情。
吴邪把双手从弓的手里抽出来,对方像是害怕一样的揽住吴邪的腰。
吴邪只是抽出双手,毫无保留的、无意识的去拥抱面前的男人。吴邪紧紧搂住张启山的脖子,“我能,那你要不要我结婚。”
弓听到了吴邪说的话,非常用力的抱住吴邪的腰背,“要的,我要的。”
没有日月,没有自然,只有一片似乎要走到永恒去的黑暗。
弓放开怀抱,牵着吴邪的手,坚定地说,“以时光为聘黑暗为媒,用你我的奇遇作证。磕九个头,拜了天地父母,还有你我。”
“好,”吴邪把手指串进弓的手指间,十指紧紧相扣。
两个人的手越握越紧,一起折弯了膝盖,面朝随意什么方向,跪在一片黑暗中。
他们看不到彼此的表情,却也知道是庄重而肃穆的。这是他们人生中最大的事儿,要在时光的见证中,无声的表达出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