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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错,次也该和纯血统的一起玩,多学学礼仪、交际,以前都放任他自己鼓捣那些乱七八糟的,做科学做的都憋坏了。”
“我觉得也还好,至少他有自己喜欢做的事,也能用这些事做出成绩来。”
“唉,我还是不放心,要是元也还在……”
卡提站在一边,完全被这两个人忽略了。但她也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本来他们说的那些话题她就没兴趣去听。她想等等看弦埃得还会不会有什么事找自己谈,但她很不消停地一边小步地向后倒退着一边所谓的“等”着。她一直退,退,退,最后退出了大厅,弦埃得还是一个字也没有叫她。
弦埃得和吉尔本一咕哝着他们的大儿子,说得一双眼里含着泪花。可她毕竟是在贵族教育之下长成的大家闺秀,严格遵照着喜怒不形于色的讲究。吉尔本一安慰地轻按她的肩头,然后走向后门去离开了。
弦埃得稍稍擦拭眼角,袖口没有潮湿,她松了一口气,向厅外道:“卡提!”
卡提埃得从大厅门廊探出脑袋:“干嘛?”
“你最好还是不要掺和泽尔森他们的事,这次我有预感,他只是拿你们做诱饵。”弦埃得按着眉心,“泽尔森是个阴险的人。他明知斗不过渧尔德,还不集结长宁镇的全力而只是叫了你们几个,这里面一定有鬼。”
“我们几个用来拖延渧尔德绰绰有余。”卡提懒懒地抱着门廊的框子。
“拖延?花费生命在‘拖延’上面?卡提……”
“当初沙漫家族为了‘拖延’瘟疫的蔓延,协助难民逃亡,几乎全死在里面了。你看,‘拖延’也算是值得付出生命的事情之一……呵呵。”
“沙漫家族奉行舍生取义,而埃得家族所信奉的是留有余力,这是埃得家族长久兴旺的智慧。”
卡提点头:“是,是。我可没有沙漫那么伟大,我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埃得。但这次我不能坐视不理。”
弦埃得站起身,向她缓缓走来:“我希望你意识到你对我们家族的重要程度,不要把精力都放在缅怀逝者上面。你应该明白了,就算你再怎样作践自己,你也忘不掉他。”
卡提的指甲在门廊上抠着。
“啊哈,”她忽然甜甜地笑了,“‘他’是谁呀?”
-“蝎子尾”的断崖碎石滩上弥漫着湿咸的雾气。城区和白沙滩还是一片阳光普照,这雾是傍晚腾起来的,突然而古怪。
什么也看不见,按理说是这样,但是再怎样糟糕的天气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