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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阻碍不了“融体”这样特殊的视力。对于正常人而言可见度只有一米之内,而他可以轻松看到,远处的海岛上面歇着成群的海鸥。
泽尔森在礁石上蹲了很久,可能只是为了看海鸥们避雾。
身边的温度忽然温暖起来,顺带着,雾气也很快地消散掉了。他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人驾到,但是他尚未起身招待,对方就已经很不友好地叫道:“你在那蹲着干啥?知不知道远看你就像在拉屎。”
泽尔森这才感觉腿很麻,但他忍着,静静站在礁石上证明自己没在方便。
梅的红发随意地盘在脑后,很多碎发搭在肩上,反而使她看起来更加性感迷人。她叼着一根传统烟卷,举着烟夹盒向泽尔森表示“要不要来一根”,并且打了一个响指,指尖上腾起一团小小的火苗。
泽尔森摇头,走下礁石:“你居然对这种东西上瘾。”
“你没听过弃原那句至理名言吗——‘香烟永生不死。’”梅说罢陶醉地抽了一口。
泽尔森仍然拒绝。
梅夹着烟巧笑,放开脚步在碎石滩上溜达。
“埃得族长其实并没有改主意。”泽尔森跟在她身后。
梅不清楚他又说起这个为了什么,但她对这事没耐心:“埃得家族一点力都不肯出,怎么这样沉得住气?”
“埃得家族向来只为自己,两裔之战时他们不就为了自己的商业利益出卖了盟友?这次只是渧尔德而已,他们也清楚我们是螳臂当车,多他们不多少他们不少,所以干脆头脑清醒地躲起来。”
“那卡提埃得……”
泽尔森冷淡道:“她虽然是个讨人厌的家伙,但非常识时务。”
“我以为你要说她良心发现。”
“‘良心’?她没有那种东西,估计是看中了什么利益吧。”
“你眼里没一个好人。”梅叼着烟吊儿郎当地往礁石上一坐:“不过也对,你这儿确实没一个好人。”
正说着,军警架着全副武装的悬车从天而降,即刻跑到泽尔森面前摘下宽大的防风镜,军警头盔也跟着这个动作迅速收拢到防风镜里,露出了漓尔统军的脸。
他对泽尔森和梅简单行了军礼。
梅仍坐在礁石上,随意地冲他比划了个回礼。
漓尔面向泽尔森:“元/首,情报消息,反抗军已经决定在明天黄昏发动对城心区的袭击。”
泽尔森雷打不动的淡定,仿佛一切早就在他股掌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