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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皆是茹毛饮血的欲。
我被他那种像要将我拆吃入腹的眼神吓得心头一跳,只能唯唯诺诺地说,“不,不敢反悔。”
“若反悔呢?”
谢言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任,像是想起了之前的那次不愉快,将合卺酒狠狠搁在桌上,发出砰的响声,之后便凶狠地来揉我的脸,逼我抬头来看他。
他此时面露凶光,如欺压百姓的凶狠恶霸,“若你再反悔,该当如何?”
我力气及不上他,脸被他掐得生疼,忍不住就要掉眼泪。
我知道他是在记恨我上次与他决裂的事情,怕我又要反悔,只能将三只手指伸出来立誓,脸颊都在他的蹂.躏当中,只能含糊不清地说,“若,再有下次,任你处置。”
“如何处置都可?”
他那双狭长的凤眸跳跃着深重的火,就连磋磨我脸颊的手也慢慢落于我脖.颈之上,轻轻磨.挲,微凉的指尖如毒蛇的蛇信,令我的皮肤起了阵阵战.栗。
谢言在警告我,若我再同上次那般反悔,他定要将我挫骨扬灰,或是将我啃得骨头都不剩。我想到这里,浑身都要发抖,只拼命点头,“不,不会再反悔。”
“你如何保证?”
他还是不信,指尖从我的脖.颈来到我的唇缝,强势地探.入我口中,将我的舌尖搅弄得酸胀,连我的呼吸都被搅乱。
我只能颤着手去拿那杯合卺酒,谢言见状才收回手,冷冷地看我,似乎在等我表忠心。
我只能硬着头皮将合卺酒都倒入口中,揪着谢言的衣襟凑了上去。
他闲闲地垂眸来看我,却没有拒绝我的吻,反而用手轻轻揽住我腰肢,更深更重地回吻我,将我的呼吸都夺走。
喝完了合卺酒,我实在说不出什么送入洞房的浑话,难得乖顺地呆在谢言怀里,安静地像只小猫。
谢言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落在我耳侧,轻轻地揉我的耳垂,直将我的耳朵和脸揉成一片陀红,才忽然凑到我耳边,亲亲我的耳朵,哑声道,“该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