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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只幽幽对上他没有温度的眼神,抗拒地抓住他的手,“不准你看。”
我的脸都已经丢光了,以后都没脸做人了,那老者肯定觉得我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想到这里,我又想哭,眼泪汪汪地看着谢言,手指死抓着他不放,坚持道,“不要你看。”
接连的拒绝让谢言有些恼了,他脸色都冷下来,不耐烦地沉声问我,“那让军医看?”
谢言冷脸的时候总是透着三分的戾气,我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下来,又把眼泪都滴到了他的手上,只轻轻摇着头,抗拒道,“谁都不要。”
持续的高热让我的脑子烧得昏沉,因为委屈和恐慌,眼泪鼻涕都流了一脸,我什么都顾不上了,只胡乱地说着。
“不让看,不要看,不看不看。”
谢言冷着脸和我久久地僵持,军医在一旁自然知道了我们二人剑拔弩张的氛围,刚想说些什么来给我解围,谢言却突然摆摆手,对我妥协道,“军医先出去,孤叫你再进来。”
军医关门的声音让我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就连谢言的手也松开了,他冷淡地扫我一眼,说道,“现下给看了。”
我点点头,认命地将头埋进被子里,任由谢言施为,终于明白了度秒如年的意义,谢言察看完之后,将我的脸从棉被里挖了出来,恶狠狠地捏了捏我发烫的颊肉,冷冷地嘲笑我说道,“你也不怕闷死自己。”
“军医可以进来了。”
我连忙又将脸面对墙壁,耳朵却红得发热,谢言的话音从我背后响起,不疾不徐,不咸不淡,明明说得是这般私密丢人的事情,他却表现得异常镇静,“前边流血肿了,后边裂伤。”
“嗯,那就劳烦太子殿下一会儿帮小公子清理下身子,然后涂下药膏,这个药膏需连续涂上一个月,方可以好全。”
“若真要行事,前边需等半月,后边需一月,不过老夫建议,太子殿下还是寻个旁人会更为妥帖一些,这小公子皮肉太娇,可经不起您这样的折.腾。”
医者仁心,军医又絮絮叨叨地吩咐了许多要注意的事项,谢言时不时应上几声,才让侍从带着军医下去开药。
“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军医一走,谢言便将轮椅凑近床沿,对着我凉凉地开口。
“我以后都不用做人了。”我对着墙壁呜呜地哭,眼泪将枕头都打湿了几圈,死活不愿意转过身去看他。
我深深陷入自己的悲痛情绪当中,但谢言根本不理我,屋里只有我的指控声,呜呜的哭声,和谢言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