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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巾的声音,“把脸转过来。”
“我不。”我的倔脾气也上来了。
“一。”
“二。”
还没等谢言说到三,我便霎的转过身来,哭得撕心裂肺,委屈地指控道。
“你为什么要让别人知道,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欺负我,想看我难堪。”
我彻底忘记了谢言已经不是以前的谢言,还拿出昔日撒泼打滚的气势去面对他,盼着他能像从前那般亲亲我,抱抱我,哄着我听话。
但我错了。
原本谢言的神情还算得上是平和,他素来面瘫,喜怒不形于色,但我的话音刚落,我便见到他脸上露出嫌恶厌倦的表情,他手上的毛巾还冒着热气,却被扔到了地上,看我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陌生又疏离。
“既然和残废上过床让你这般丢人,那你自己把东西弄出来,自己上药。”
我还没品出来他话里的意思,他便带着明显的怒气操纵着轮椅出了门,还将门摔得震天响。
谢言他这次真的好生气。
我怔怔望着他扔到床上的药瓶,又想起他不利于行的双腿,哭得泣不成声,为什么我总是将事情搞砸呢,持续的高热和自责的情绪让我备受煎熬,数次陷入昏迷,我如何能自己照顾好自己,没了谢言,我什么都不会。
“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就连在睡梦中,我也在与谢言道歉。
“该拿你怎么办。”
长长的一声叹息后,便有湿热的手帕落在我脸颊处,细致入微的擦拭带着温柔与怜惜,凉凉的触感落到了我的伤处,污物也被修长的手指带走。
我以为自己身在梦中,情不自禁地用脸颊贴近微凉的手掌,呢喃着喊出了谢言的名字。但那人并未应我,一切美好得像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