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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解,就剩一堆乱糟糟的麻绳。
解红沙眼珠子都瞪大了。
天牛又拿过一只细长的熊蜂金属制品,牵引着虫母的手放到玩偶同样的位置,嘭的一声,玩偶恢复成一根细长细长的金属丝。
天牛把解红沙转到面对面的位置,它一向鲜有表情的脸上满是戏谑,它竖起一根指节,就是那根被解红沙咬过的指节,放到自己鄂部,轻轻嘘了声。
它悄悄地说,“阿姆,不要告诉熊蜂。它可是用了好几个夜晚的陪伴换来这些小东西。”
“如果熊蜂哪天惹你不开心了,你就把这些小玩偶肢解,发泄一下心头的怒火。”
等解红沙回过神来,天牛已经到了室外,她有些手忙脚乱地把麻绳和金属丝拢到一起,藏在大大小小、高低错落的熊蜂玩偶背后。
这里有几十上百只熊蜂,少一两只,熊蜂它大概、也许不会发现吧。
解红沙有些困扰地抚额,要是被熊蜂知道了,它是一定要大声嚷嚷,撒泼打滚的。
解红沙赶忙又把麻绳和金属丝拿出来,捧着去找外间的天牛。
熊蜂近来有了筑巢行径,它在地洞的西南角掏出一个瓶颈状的深洞,整只虫倒着睡在里面,只把肥嘟嘟的后部留在外面。
薄翅螳螂已经趁机踩它不下十余次,但是它睡得深沉,螳螂又踩得浅,它竟没有察觉,时不时顶着几只脚印在洞穴里晃来晃去。
天牛看见只当没看见,解红沙也不好开口,因为开了口就是世界大战,两只虫是一定要揍得彼此鼻青脸肿的。
“阿姆,过来。”已经不止一次,熊蜂想要把解红沙往那个深深的洞穴引,“阿姆,里面很暖和很柔软的,阿姆,你进来。”
解红沙她却后退了几步,那个洞穴细长处非常狭窄,堪堪仅有她的腰部那么细。她不能像熊蜂一样柔软地把自己全部塞进去,而且她害怕那种黑暗的窒息感。
熊蜂喜悦的脸有些黯淡,“好吧,阿姆进不去。”
解红沙有些情不自禁地拽起熊蜂的指尖,“没事的,思归,我们还是住在一个大屋子里,不是吗?”
熊蜂点点脑袋,它有些困扰,“阿姆,天性让我在这个时间段开始筑巢,既然阿姆不能进去陪伴我,那我就爬出来陪伴阿姆,我会在阿姆床边打地铺。”说完,它又留恋地看了一眼那个深深的洞穴,里面是它的巢,有很多花蜜在里面。
解红沙在熊蜂的掌心挠了挠,“没关系,你可以继续睡在这个小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