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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什么号,这么娇柔的长相会是0?自己搞不定心上人,少挑唆我。”闻时压根没把陶希言说的话当回事,只当他还是在酸。
pad捧在手里,盯着照片又多看了两眼,越看越满意。
眼神里的迷恋隔着屏幕都要溢出来了。
陶希言忍的难受,偏头避开了摄像头无声的笑了两下。
活他么该。这么多年你小子也总得栽一回了。
“我猜你俩也没什么进展。”陶希言笑完之后说道,顺手截屏了一下两人的视频界面。
按照闻时以往的进度,认识这么久该办的事早就办完了。
要真有进展,他还能用“娇柔”形容白启礼?
笑死。
作为好朋友他反正是提示过了,当事人没听进去就与他无关了。
陶希言甚至还有点期待,等闻时和白启礼赤\裸相见,拼刺刀的那一刻,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闻时:“现在没有,不过快了,不急。”
陶希言嘴角翘得老高,特别配合,语气诚恳:“嗯,隔行如隔山,我祝你幸福吧。”
酸,阴阳怪气的。
不过看在陶希言还生着病呢,闻时也就没跟他计较。
“我说你,多少年没生病了,这是怎么弄的。”
陶希言淡淡道:“着凉,也有点累着了。”
“累着?你扛水泥去了?”
陶希言捏了捏眉心,感慨道:“连续开车真是太累了。兄弟我真差点没扛住。”
陶希言把自己前天中午出发开车去七百多公里以外寺庙的事用三言两语简洁概括了一遍。
闻时一听就着急了,忍不住开口骂他:“你丫真是有毛病,为了求一个平安符至于玩这么大?疲劳驾驶多危险你心里没数?”
好兄弟之间平时开开玩笑,打打嘴炮是常事。真遇见实打实的事,心中还是彼此记挂的。
陶希言也没遮遮掩着:“为了一个平安符当然不至于,还有别的事。”边说话边低头玩裤绳上的金属头。
他出门的行李是助理收拾的,就带了一套睡衣。被他昨晚发烧的时候浸湿了。小宾馆又没有洗衣烘干的服务,现在身上穿着一套宽松的运动服,裤绳松垮垮的,没系。
“什么事?”
陶希言也没抬头看屏幕。刚要接话,就意识到声音不对。
问这句话的人不是屏幕对面的闻时。而是站在门口的陆呦。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