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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手中拎着药,门还没来得及关。
一进屋就听到陶希言最后的那句话。
今天是留在这边的最后一天。上午半天手术,下午安排了讲座,跟当地医生交流分享经验。
午休时间一个小时,宾馆里还躺着一个病号。想到昨天晚上陶希言高烧那么严重,陆呦把他自己扔在屋里终归还是有点不放心。
买了盒止咳的药当借口,抽空回来看一眼。
陶希言跟别人视频太专注,所以才没有听见他开门刷卡时候的声音。
“什么事?”陆呦盯着陶希言的眼睛,神情严肃,又重复问了一遍。
陶希言身子一僵,脸上快速闪过一抹慌张,摸了摸鼻尖,轻飘飘的说了句:“没什么。”
闻时听见屋里回来人了,很有眼色的挂断视频,把空间还给两人。
陆呦之所以追问到底,是因为他直觉陶希言真正去干的事,还是与自己有关。
他很不喜欢凡事都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
说话也带着刺。
沉吟了片刻后,慢悠悠的走到床边,把手中药盒重重扔在床头柜上。
沉声说道:“也是,你去干什么是你的自由。跟我也没关系。”
陶希言一听陆呦生气,便立马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