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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对她死前让情人与自己的女儿结婚这个情节颇有触动。
要是昭男和弓子……
川村对敬子的风流韵事是否也有所觉察呢?
“电话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敬子公事公办地问。
“算了,不值得。出十五万还不是好号码。向电话局申请,迟早会给的,目前暂时还用不着吧。实在需要,从隔壁的美容院拉过来一个分机。”
“电话是必要的投资,店里不安电话,会被人瞧不起,而且联系上不方便。十五万也要。号码真那么不好吗?”
“太糟糕了。三三五五,念起来就跟‘般般辛苦’一样。”
“噢,不是‘潺潺秋雨’吧。”
川村忍俊不禁。
“怎么不行呢?我是历尽千辛万苦过来的,以后还会辛苦。就是顾客来买东西,也要经过辛苦盘算才肯出大价钱。电话号码就是它了。这个有意思。”
“我已经吃够苦头了,不觉得有什么意思。这笔账再清楚不过了。您想想,申请一部电话只要九万,而且其中的六万还能以公债的形式退回来。电话号码再好也不值十五万呀。手里没现款,马上就周转不开。就是新政府上台,通货紧缩下政策也不是那么容易出台的。连那些经营日用品的中小企业也准备紧缩开支。”
“可我在旅馆里看NHK电视新闻,一个好像在炒股票的人预测明年经济会逐步回升,他还画曲线,说是往上走。”
“是呀,您要是再搞一点点保险的股票,也许对经济变动的感觉会更敏感些。”
“这就请你多费心。”
“您别一张口什么都叫我办。不管怎么说,我们经营的珠宝和高级手表现在是奢侈品。”
“不单单现在,这种东西什么时候都是奢侈品。”
“好,您听我说,现在整个社会不景气,光交税,没什么可指望的。我们的店也要适应这种情况,重点放在销售仿造品和实用性手表上。您的式样设计采取预约方式,免得白费力气。至于修表,我已经跟一家信得过的维修店谈过了。说来说去就一条,不从实际出发,这买卖就搞不下去。”
敬子虽然觉得川村一番慷慨陈词合情合理,还是不愿意听他说教。
“我的女婿是学经济的,可是经济学学士。”
“就是那种找不到工作,只好去当话剧演员的经济学吗?”川村付之一笑。
敬子想把店铺的名义改换成清的,川村对她这种良心上的自责也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