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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呢。
我孤零零地坐在一个角落里,眼睛始终看向楼道一侧的注射室。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希望也被一点点磨灭。我想,也许只有触发被动进医院的技能,我们的缘分才会继续。除了霍晓莹以外,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想要和一个姑娘相识,没想到现实这么速度就打了我的脸,让我不能得逞。
我很失落,决定还是放弃为好。
我无精打采地站了起来,失魂落魄地沿着急诊楼道往外走,我想要回家好好睡一觉,然后第二天去找陆斌自嘲一番。
走到急诊门口拐弯处的时候,有三个人急匆匆地转了过来,差点与我撞上,幸亏我反应迅速,躲开了。那三个人是一对中年男女和一个年轻的姑娘,从长相上来看,他们大概是一家三口。其中的那个姑娘半举着胳膊,一些斑驳的血迹渗过她小臂处的白衬衫,她的父母表情十分焦急,即使差点与我相撞也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歉意,对我似乎视而不见,而是寻找着身穿白衣的医生或者护士。我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他们。实际上,我并不是关心这几个差点与我相撞的人,而是利用这些与我无关的事情拖延时间,好给自己一个延缓离开医院的理由。
中年男人跑去问询台,一边指着受伤的姑娘一边低声说着什么,而那个中年女人则大声问姑娘:“她今天上班吗?”
姑娘说:“她已经不在急诊了,上个月底就调病房去了,不过她今天值班,我刚才给她打电话了,她说等我到了医院给她打个电话……我现在就给她打。”
中年男人走了回来,说:“赶紧先去处置一下吧,我挂了号了。”
姑娘拨通了电话,迅速说了几句话,然后他们一家三口就拐进了急诊楼道。
我缓缓地走出急诊,有些不舍,在离急诊门口五六米的地方停下来脚步,回头看着门口上方亮着的“急诊”两个字的灯牌,白色的底,红色的字,标准的黑体。我掏出烟盒,在黑暗中侧身背着风,点燃一支,深深吸了一口,回头紧紧盯着“急诊”两个字。我想,急诊是救治紧急病人的,而我现在所患的孤独症,并不是急诊范畴之内的病症,所以,我来急诊寻求治病的良方,看来是个错误。
很快的,我顶着风抽完了一支烟,将烟头丢到了地上,用力踩灭了它,掏出车钥匙,叹了口气,轻轻抛了抛,自言自语道:“还是别他妈费劲了,老老实实回家睡大觉吧。”
从急诊通往停车场的小路上,太阳能灯的光线昏暗,似乎连它们自己脚下都很难照亮,还不如几只萤火虫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