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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管用呢。我很费解,不知道为什么会发明这种太阳能灯,它们不能为人们带来实用的光明,根本就对不起制作它们所需要的材料。我踏着步,缓慢地在这些似有似无的光中行走。
远处,飘着一道白影。当我注意到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心想,这里是医院,生老病死全都有,要是再封建迷信一点的话,有一些鬼魂也是说不定的。我这么想着,自己吓唬自己,汗毛都立了起来。不过,当我走近一些的时候,长出了一口气,原来那并不是什么鬼影,而是一个医务工作者,那个人穿着一身白衣,迈着双腿,疾疾地走来。我确实应该配一副眼镜了,离得远一些,居然没看出来对方双腿在一前一后地行进,误以为是飘着来的。我放下心来,知道白衣天使们都宣过希波克拉底誓言或者南丁格尔誓言,他们是治病救人的,不是装鬼吓唬人的。
她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并没有认出我,而是从迅捷地行走变成了急匆匆地小跑。我因为想要看看这位差点让我飞魂的天使是什么模样,便仔细地盯着她的脸。我的魂还是飞了起来,因为我在那张被口罩遮住的半张脸上,看到了一副焦急的斗鸡眼。
没错,她正是江小晨,是我苦苦寻觅了近两周的江小晨。我大喜过望,赶紧转过身,紧走两步,“哎”了一声。江小晨回头看了我一眼,不过我觉得在黑暗中,她并没有看清我的脸,因为她仅仅回了一下头,脚上并没有停下来,一直在往急诊的方向走。我见她没有停,觉得自己有些鲁莽,便没有再叫她,于是跟了上去。在拐进急诊的大门时,她又回头看了我一眼这边的方向,同样没有停下脚步。
我走进急诊,只见江小晨和问询台的护士寒暄两句后,便匆忙地走进了楼道。我打算跟过去,问询台的护士叫住我,询问我有什么事情。我说,我找个人。她们便不再追问,继续低头玩弄手机。
江小晨找走到了刚才差点与我相撞的那家人边上,客套地管中年夫妻叫了一声“二叔、二婶”,然后又对年轻姑娘叫了一声“姐姐”,接着便询问她姐姐的情况。我没敢过分地靠近他们,找了个空着的座位坐了下来。那群食物中毒的家属们还在小声议论着,我竖起耳朵,从嘈杂的声音中认真听着江小晨他们的对话。
原来,江小晨的姐姐被家里的小狗咬伤了,而那只小狗是新抱回去的,还没有和他们家人混熟,也没有注射过任何疫苗。
这个夜晚和我第一次带孙甜甜来时一样,外科诊室开着门,但是没有医生。江小晨听完他们的叙述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