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越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个手势制止。
他想看看,这刘锦该如何应对。
堂中乱糟糟一片,刘锦不言语,面上也无任何羞赧,从容淡定的有些匪夷所思。
待声音逐渐低了下来,他才缓缓开口,“各位可议论结束了,刘某是否能插嘴问各位几句话 ?”
“你说。”蓝袍男子道。
刘锦视线看向了那个买砚台的学子,“刘锦不才,想问问这位兄台,你既觉得那商人黑心,为何还要买那方砚台 ?”
“自然是喜欢,这还用问吗,可这也不能作为他卖高价的资本吧。”
刘锦说,“确实不该,可…他既卖的贵,你为何不去江南买?”
“你疯了吧。”那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刘锦,“从京城,跑去江南,就为了买一方砚台 ?”
刘锦一笑,“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怕不是脑子有病。”那人低语骂道。
刘锦笑容一收,“不是刘某脑子有病,而是兄台脑子有病!”
“你说那方砚台,江南卖五两银子,可京城距离江南有两千四百里路,骑马都要十几日,牛车一来一回就得二十多日,还要雇活计押送,劳马费,一路吃穿住行,各个关卡递的小费。”
“哦,还不加掌柜东家前往江南寻合作商,挑货选货花费的时间精力银子,还有铺面租金,伙计瞻前马后的迎送,收你十五两都是便宜了,毕竟你要是去江南买,三个十五两都未必能到江南地界。”
那人听的一愣一愣,面皮逐渐涨红,原本因被骂而生的恼怒也熄了一半,他从不知,中间竟那么多周折。
蓝袍男子冷哼,“可他们押货,都是一车一车拉,每一件翻上两倍,不就是一本万利。”
蓝袍男子看向先前那人,投以和善笑容,那人却垂着头,不附和也不言语了。
刘锦冷笑,“夏日炎,冬日寒,那些伙计都要押货,风吹日晒,霜打雨淋,报酬谁出,商人殚精竭虑,要担货物积压风险,要投以半身家当,货销不善还要赔本,人也有一家老小要养,不赚银子凭白做善事,等着饿死不成。”
“人家是为了填饱肚子,又不是你爹你娘,凭何白白操劳,就如田地赋税,朝廷拨下土地,予百姓立命之本,百姓享受和平,上交赋税予家国,供养守护国家的将军将士,乃是理所应当。”
“商人投入家当,担着风险从江南运回京城,得些利润,亦是理所应当,不过都是为生活奔波的凡夫俗子,兄台大义,不若将你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