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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家拿出来做慈善,你若是能做到分文利润不取,且支付所有运输产生的费用,我刘锦任你辱骂,绝无二话!”
堂中一时寂静无声,蓝袍男子被堵的面色涨红,半晌才反驳说,“我还要过活,凭何要拿出来做那赔本买卖。”
“那人家一家老小就不用活了吗,你这话委实可笑,责人以严,待己以宽,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
“你…”蓝袍男子羞怒,“巧舌如簧,一堆歪理,士农工商乃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你这是在质疑圣人。”
刘锦淡嗤,“圣人也是人,并非都是对的,既然错了,后人为何不能指出。”
“够了。”看了许久戏的怀王终于出了声,重重放下茶盏打断了这场辩论。
瓷器抨击案几的声音,让全场倏然一静,蓝袍男子垂下头,再不敢言语。
此时,有小厮匆匆进来,附在怀王耳边低语几句。
怀王面不改色挥手让小厮退下,起身冲那些学子道,“本王府中有些事要处理,宴会继续。”
众人齐齐起身,“恭送王爷。”
怀王阔步离开,又在门口处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了刘锦,“若你蟾宫折桂,本王请你喝茶。”
刘锦立即拱手弯腰。
怀王府书房,温周立在门口正看着那满院叫不上名字,又被悉心打理,长势旺盛的杂草。
说是杂草,因为其五花八门,枝叶根茎都不尽相同,可却杂乱有序,都被栅栏围住,叶上没有丝毫被虫蚁啃咬过的痕迹,土地还微微泛湿,明显是不久前刚被水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