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纪翘今天跟他说的头一句话,她嗓音哑得不像话,神情陷入茫然。
祝秋亭靠在她对面餐桌的边沿,低头点了支烟,细微火光从指间一闪而过。
“纪翘。”
他走到她面前,单腿蹲下,右手抬高她下巴,这样纪翘整张脸都在他目光范围里。
祝秋亭说:“你想跟我,因为你想让其他人知道,你有靠山。今天如果祝氏在别人手里,你也会对他这么做。”
“我不想……”
他低头深吸了一口烟,笑一笑,停住了话头。
看她止不住地咳,祝秋亭好一会儿没说话。
他望着她,很久没有说话,视线最后落在她的薄唇上,即使崩溃成这样,她唇峰和嘴角弧度依然上翘,仿佛永远不会下沉。
“你得理解,”祝秋亭摁灭烟,轻声道,“弱点,它很麻烦。”
他伸手抚过纪翘的长发,垂眸望着她在痛苦里挣扎,连反应都给不出来。
而他依然从容温和,靠近纪翘温热的耳廓时,低声将话送进去:“酒喝多了伤肝。”
“你要跟我吗?”祝秋亭问她。
纪翘终于给了一点反应,她抬起满是血丝的眼,紧紧盯着他,吐出两个字。
“现在。”
她一刻,不……一秒也等不了了。
纪翘想从熔岩里爬出来,刺她一刀也好,对着她开一枪也罢,能让她暂时忘了当下,做什么都行。
她话音刚落,祝秋亭便把她从地上捞了起来。
这间屋子很小,客房离这里不过几步的距离。
门一合,纪翘被他狠顶在门板上,后脑勺却撞在他手掌心。
喘息和心跳声被无限地放大,温度升高灼热得简直要将她点着了。吻比以前更漫长,但也没了以前的耐心,凶狠猛烈地卷过她,似乎要将所有温度与津液吸取殆尽。
“想好了吗?”
祝秋亭问。
黑暗中,纪翘隐约间看见他额际的青筋和起伏的结实胸膛。
她有一点恍惚,湿润的眼角泛红,人愣愣的,忽而又反应